大寨印象

參觀大寨到昔陽，*
削盡青山遍地黃；
敢問何方來灌溉，
山頭尚有小池塘。*

註﹕
（1）1978年應劉達校長邀請，在清華大學講學三閱月。承清華熱誠招待，經教育部安排，一家四口在全國範圍旅遊一月。第一站就到大寨，想看看為何農業要學它。實地一見，不覺吃驚，如此大規模破壞自然環境，豈是國家之福，預料必難持久。果然不出三月，此一文革紅旗即被砍矣。
（2）大寨賈副書記陪同解說。請教他用何方法灌溉，他帶我們去看水源。到山頂養鹿場，見一人工水池，但蓄水量甚少，可供養鹿有餘而已。